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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她又夹了一块姜给自己,秦忱皱着眉头抓住了她的手:“够了,朕最近公务繁忙,就不多留你了。”
  萧宝宝十分不高兴:“这些天以来,你就只去了良嫔那里一趟,我不来都见不到你,真有这么忙?”
  秦忱不愿意和她提这些,索性沉默不语。
  他知道萧宝宝对他有心思,可当初对方进宫之前,他是写过信给她的,清清楚楚地告诉过她,一旦进宫,她就只是个寻常后妃,所有她期待得到的东西,他都不会给她。
  但显然,萧宝宝没信。
  因着萧家的恩情,他也的确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对她冷漠,但这不代表她可以管自己的事。
  萧宝宝似乎从他的沉默里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难看了起来,索性也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冷凝,憋得萧宝宝十分难受,有心和秦忱说和又抹不开脸,心里也着实有些委屈。
  她讨好了秦忱这么久,他却连主动去看她一次都没有,还把临幸的头彩给了良嫔,她越想越气,起身就走。
  秦忱放松了一些,闭眼靠在椅子上休息。
  他最近的确是很忙,从先皇时候起,大周的冬天就一年比一年冷,每年死于冻饿的人也在不断增加,他一直在和户部工部商议今年助百姓过冬之事。
  虽然去了良嫔那里还过了夜,可也不过是看她懂事话少,能让他安生些休息,其实什么都没做。
  但他不会和萧宝宝解释,朝堂的事他也不会允许通过萧宝宝的嘴,传到萧家耳朵里去,他们的手已经伸得够长了。
  连身边的人都要防备,这让他觉得十分疲惫,冷不丁一双手伸过来,力道适中的替他揉捏肩颈。
  他精神一松,微微扯了下嘴角:“都说了不让你过来,非要过来。”
  肩膀上的手微微顿住,秦忱一哂:“罢了,看在你难得懂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那双手又动了起来,却不过片刻就偏离了位置,顺着他的胸膛就滑了下来,指尖游蛇一般往他衣襟里钻。
  秦忱浑身一颤,猛地抓住了那只手:“刚才不够?”
  可话音还没落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陆晚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猛地将人往身边一甩,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是谁?!”
  他问的疾言厉色,唬的香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心脏擂鼓似的跳了起来。
  她颇有些委屈:“奴婢,奴婢是香穗啊,这阵子一直是奴婢在伺候您……您当初还称赞过奴婢的茶泡的好。”
  秦忱的脸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身边伺候的人那么多,他哪有心思去关注?
  反倒是他都下令不要人伺候了,她还鬼鬼祟祟地过来,一看就不怀好意。
  “来人!”
  香穗听出他声音里的冷厉,浑身一抖,声音尖锐道:“皇上,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当初你还为了奴婢罚过陆晚啊!”
你轻薄朕
  秦忱顿了顿,终于想起来这丫头是谁了。
  可为了她罚陆晚?
  他不过是故意找茬而已,岂会是为了谁?这丫头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心里冷嗤一声,一想到刚才被她摸了,他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张嘴就要再喊人来,目光一转却瞧见一道影子立在门外。
  竟是萧宝宝去而复返了。
  又回来做什么?
  他越发不耐烦,可就这短暂的安静,香穗便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他的衣摆:“皇上,有件事您还不知道,陆晚她当初在死牢里早就被人玩烂了,这样的人怎么配爬龙床?您就留下奴婢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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