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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如她,又岂会猜不到薄轻寒因何受伤。
  纵然心中已经有了些许松动,但一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松动的心房便又坚固起来。
  “王爷受罚想必也是因为将本公主与那纪潇潇的喜轿偷龙转凤,因此皇上大怒惩罚了王爷,这是他自作自受,与本公主何干?”林洛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轻车熟路的走回枳枳院。
  “你!”管家气的胸膛直颤。
  可薄轻寒却喜笑颜开,便是身上的伤也觉得不痛了。
  “她回到枳枳院,是不是就代表,她对本王做的事情已经不在意了?她不介意成为本王的王妃了!”薄轻寒兴奋的直起身来,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那伤口又渗出些血迹来。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薄轻寒高高兴兴的回到南院,一路上就差哼着歌儿了。
  林洛枳回到枳枳院后愈发感觉薄轻寒是苦肉计,但令她懊恼的是,自己竟然会被薄轻寒牵动心声。
  她明明发誓不报仇雪恨决不罢休,可如今……
  林洛枳心烦意乱,她坐在椅子上,手指不住的敲打桌沿。
  念袖却有些糊涂了,公主明明是要嫁给世子,怎么如今成了逍遥王妃?
  药澜衣适时出现在枳枳院门口,“王妃娘娘,草民来给您施针了。”
  林洛枳听到他的声音,停止敲打桌子,“进来。”
  药澜衣展开针袋,取出金针纷纷插入她的穴位中。
  “小枳枳,你这说着报仇,怎么还将自己搭进来了?”他打趣道。
  念袖自知这些话她一个宫女不能听,于是退出去关了门。
  林洛枳想起自己被薄轻寒摆了一道,还去劝纪潇潇逃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现在看起来,薄轻寒一直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吧?
  “你去看薄轻寒了吗?他还活着吗?”林洛枳言语恶毒,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公主身份。
  药澜衣却“噗嗤”一笑:“你也太小瞧我这神医了,若是让他死了,我岂不砸了我这神医招牌?”
  林洛枳冷哼一声,“砸了更好。”
  药澜衣见她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笑着摇摇头,“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个妒妇吗?”
  “妒妇?”林洛枳丝毫也不知自己和这二字有什么牵扯。
  “是啊,妒妇。自家夫君在外养了妾室,正妻在家心生嫉恨却无可奈何,只能冷嘲热讽盼望着对方早点死去,这不是妒妇是何?”
  林洛枳冷笑一声,“那我还算不得妒妇,被薄轻寒喜欢上才是倒霉,我巴不得他出去祸害别人呢!”
  言落,她一愣,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有了!”
  药澜衣愣了一愣,“一晚上就有了?怪不得不要我的春情药。”
  林洛枳一怔,“什么春情药?”
  药澜衣自知自己失言,连忙转移话题,“你说什么有了?”
  可林洛枳却不准备放过他,“你说什么春情药,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没什么,你听错了。”药澜衣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林洛枳想要动手,吓的药澜衣赶紧叫停她,“哎呦,我的小公主,这金针施展可不能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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