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沈斯年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凭你这张脸?”
另一只手粗暴得将我按进水中,我被呛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抱住他得腰,大口大口得喘息。
“你值多少价,值得他得罪老鬼?”沈斯年说出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口。
我满脸狼狈,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
我在顾山河的心目中,跟他床上其他的小姐没有任何区别。
况且以他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阿念对我做了什么,既然知道,选择无动于衷,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阿念在顾山河的心目中,分量比我重得多。
我必须承认,我输得一败涂地。
沈斯年就这么冷脸看着我痛哭,我将脑袋完全淹没于水缸里的水中。
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几乎将我吞噬。
沈斯年察觉出不对劲,皱眉站起身,一只手轻轻松松将我提溜起来。
随后扔到柔软的床上。
“洛鸢,你想死给我死远点。”
“老子可不想干一具尸体。”
我默默忍受着沈斯年恶毒的话语,动作迟缓的擦干净身体。
他宽厚的手掌摸遍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掌心传来的热气带着酥酥麻麻地挑逗,我贪恋他的按摩。
当他触碰到我的柔软秘林,我的内心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火。
我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躺在某个男人的怀里。
肆无忌惮的索取,拥有对方。
下一秒,我裸着身体径自滚到了沈斯年的身侧,吻上他的唇,舌尖席卷了他。
意外的是,沈斯年却不耐烦的推开我。
他翻身将我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漆黑的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洛鸢,你他妈的真是贱到家了。”
“做小姐混到你这个地步,也真是可悲。”
“怎么,我说错了?”沈斯年冷哼着,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拉到上方。
他的整个身体贴合到我的身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炙热。
尤其是男人的某个地方,硬挺有力。
但就算如此,沈斯年也没有将我吃干抹净。
只是掏出手机,甩到我的面前。
冷嘲热讽道:“我还真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纯情的妓女。”
“今天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说完,手机强行塞到我的手里。
“自己看。”
我不太理解沈斯年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挑明,只是让我看相册。
相册里面有几张照片,黑瘦的男人被倒吊在房梁上面。
全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
最诡异的是,那个男人的皮肤居然已经生蛆。
就算是看着照片也让人心里发寒。
沈斯年看我依旧一副茫然的表情,难得大发慈悲,开口解释。
“这背叛我我家伙,我把他吊在仓库折磨他,最后还把他的零件卖了。”
沈斯年仿佛在说着什么阿猫阿狗的事情,在他的眼中,人命如蝼蚁一般。
“所以,你觉得我和顾山河相比的话,谁更残忍?”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斯年的脸就这么贴着我。
只要往前一动,两个人的嘴唇就能贴上。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沈斯年倒没有多少反应,逗猫一样的摸摸我的脑袋。
“所以,千万不要招惹我知道吗?”
我恍惚了下,可当时的我们都不知道,从我拿着啤酒瓶砸在他的脑袋上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招惹上他了。
不死不休,无休无止……
沈斯年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够听出话外之音。
我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知道,杀鸡儆猴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的待在他的身边,如果可以,我甚至只配做个只会脱光躺在床上的金丝雀。
只要金主招招手,随时岔开腿奉陪。
这一刻,我才真切的感觉到沈斯年的恐怖之处。
顾山河就算恐怖,好歹顾及着他东三省的名头,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背地里搞鬼。
就像杀死会所那些个女人。
不知情的人只会觉得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得来的下场。
毕竟,顾山河跟他们没有任何交情。
可是沈斯年不同,沈斯年可以满脸带笑的用着最温柔的话,做出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我突然发现,沈斯年要比顾山河更加危险。
他喜欢将所有的事情摆到明面上,剖开那些血淋淋的真相,光是听说就让人足够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