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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到哪了?”还是季盛强反应快。
  季南忆答:“就家不远那条河里啊,我装了石块沉河了。”
  “真的?”他又问。
  她不假思索,脸上看不出破绽:“真的啊。”
  林慧慧还不相信,明明白天还拿情书来威胁了,怎么可能晚上就拿去扔了。
  可她在房间里都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没找到。
  她当然找不到了,毕竟季南忆可是把铁盒子藏在了七爷那里。
  这枚定时炸弹她打算好好利用,在最万众瞩目的时候引爆,非要炸的整个季家烟消云散。
  翌日。
  季南忆睡了个懒洋洋的觉,电话打了进来,是白尚恩。
  对面语气很急:“我爷爷已经宣布白承礼是继承人了,还把城西开发的项目交给他练手,他要是成功了,你妹妹可就真成总裁夫人了。”
  城西开发项目?
  呵。
  “你急什么,你在白家这么多年,总不至于一点人脉和资源都没有吧,白承礼还能事事压过你一头。”
  白尚恩也是乱了阵脚,更重要的是,他也要看看,和自己合作的这个女人,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故意这么问。
  季南忆哪里不晓得他的心思,冷哼了声才说:“城西的项目他不会成功的。”
  “什么意思?爷爷可是已经让他放手去干啊,集团所有资源任由他调配,他已经在大肆购买城西的地皮了。”
  季南忆勾唇:“最核心的地皮他买不到,因为,在我手上。”
  挂了电话不久,房门就被敲响了,进来的是季时暖。
  季南忆不由得佩服她,她可真厉害,换脸换的真快。
  昨天被威胁交出赔偿金时,她还是一副‘我早晚要整死你’的报复态度,可现在,不过就过了几小时,她就堆满了笑脸。
  要是不了解她的,还会以为她有讨好型人格呢。
  可季南忆知道,那看起来白莲花般的笑容背后,藏起的是阴险锋利的毒牙。
  “姐姐”,她坐到了床头,和季南忆肩靠着肩,“我想向你道歉,我昨天不该对你发脾气,我确实是着急了,我以为你要拿当年的情书去曝光呢。”
  季南忆不动声色离远了些,“你确实可以发脾气,毕竟你赔给了我三百万呢,这些年的积蓄你还剩多少。”
  季家到底不是帝城排的上名的富裕家庭,尤其是这些年季氏走下坡路,钱赚的越来越少了。
  季时暖的瞳孔里一闪而过怨恨,转瞬就被她掩藏好。
  “没事,我看得出来,姐姐确实很喜欢那辆车,车被不知人烧了,你心里也难受,这三百万就当我给姐姐买新车的资金了,我们可是亲姐妹,这些钱算什么。”
  话可说的真好听。
  季南忆没回话,就看着她,等着她说明来意。
  果然,她就憋不住开口了:“姐姐,我在晴天酒楼约了位置,我和承礼哥哥请你吃饭吧,就当是我的赔礼道歉了。”
  “好啊。”季南忆答应了。
  下午时。
  晴天酒楼里。
  白承礼到现在都是满腹疑虑,上次的计划为什么会失败呢。
  带喝醉了的季南忆去包厢,他的人伺机去侮辱她,到时候他再英雄救美。
  她一感动,还不得对自己言听计从,别说是交出手里的地皮了,就是叫她脱光衣服,她还不得照做。
  这么完美的计划,结果他无缘无故晕了,季南忆不见了,连季时暖都说自己喝醉了。
  还有他派的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暖暖,是不是你泄露了我们的计划,季南忆该不会提前知道了吧?”他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
  季时暖心里一阵发虚,那晚,她和赵启一度春宵,她肯定不会让他知道。
  “承礼哥哥,我怎么可能泄露计划,我和你才是一边的,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啊,我看说不定就是巧合,算季南忆上次命大。”
  白承礼想了想也是,不管怎样,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都准备好了吧?”他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季时暖比了个手势:“承礼哥哥,你放心,她知道该怎么做。”
  半小时后。
  季南忆带着阿月赴约,自从见识过了她的身手,凡是外出就都会带着她。
  “妹妹,妹夫,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啊。”季南忆泰然自若。
  季时暖脸上堆起假笑,“姐姐,我和承礼哥哥怕招待不周,特地提前过来安排呢,已经叫打大厨去准备你最喜欢吃的了。”
  白承礼也附和:“是啊,暖暖真是一个好妹妹,她特别关心你,每天都担心你在家无不无聊,开不开心。”
  季南忆心里直想吐,这么造谣的话都说得出口。
  想恶心谁啊,以为谁不会呢。
  她开口问:“对了妹夫,那天晚上我被阿月接走了,后来赵启没找你麻烦吧?”
  果然季时暖一怔,脸差点被吓成惨白色。
  直接抢答:“没啊...姐姐,你提他干嘛,那天承礼哥哥都把他打出去了,他再也不敢来闹事了,我们没再见过他。”
  季南忆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那就好,我肯定是眼花了吧,妹妹你别在意哈。”
  白承礼听出了歪歪绕绕,马上板着脸问:“什么意思,你那天难道还见过赵启,在哪见的,他去见了谁?”
  不信任的视线投向了季时暖,季时暖像被太阳炙烤了,热的直吞咽喉咙。
  季南忆假装很为难的样子。
  “唉,这,都说了我是眼花了,妹夫你就别问了。”
  白承礼更坐不住了,“你快说,难道是赵启又去见了暖暖”,刀子般的眼神转向季时暖:“你跟我说你是喝多了睡着了,你要是敢骗我!”
  季时暖委屈的哭哭啼啼,“承礼哥哥,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我那晚没有再见过赵启,他以前一直骚扰我,可我心里只有你啊,没有你的信任,我情愿去死。”
  说着真就去撞墙,白承礼一下心都化了,对啊,他怎么可以怀疑暖暖,暖暖是世界上最善良最纯洁的女孩。
  一定是季南忆那个心机女干的,她以为这样就可以离间感情了,哼,幸好他发现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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