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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林今年的冬日暖洋洋的,纪时宴感受到额头上的吻。
心里像被春风拂过一般,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真好啊,如果不是在床上养了一个月就更好了。
纪时宴浑身都躺的酸痛,刚坐起来,涂晚凝就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我真的已经好了,再不让我归队,我全身都要散架了。”
纪时宴无奈解释。
涂晚凝一边剥橙子一边分神和他说话:“我看你是不知道你这次的伤口有多重。”
“我看见你的时候,一根五厘米粗的钢筋从背上插进去,足足刺穿了你的胸腔!”
涂晚凝说着,眼底又浮现出后怕,“我就想问你这样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还在家里等你?”
纪时宴看她又红了眼,心口泛起抽痛:“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说着,起身把涂晚凝抱紧怀里:“你也知道的,有时候救起人来,想不了那么多。”
涂晚凝感受到肩膀上的呼吸,掰下一片橙子塞进男人的嘴里。
“我知道,但是救人不是你那样救的。”
“那是怎么救的,涂医生专业,给我演示演示。”纪时宴咬下橙子,笑着就往涂晚凝的嘴边凑。
涂晚凝一边往后躲,一边拍ˢᵚᶻˡ他:“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耍流氓。”
纪时宴咽下橙子,故作夸张的弯下腰,“好痛……咳咳……好痛。”
看他突然这样,涂晚凝紧张起来,她赶紧将人扶住:“哪里不舒服?”
纪时宴抓住机会,将人一把抱住,捞上病床,“我的心好痛,涂医生能不能给做个人工呼吸。”
“什么啊!”涂晚凝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一脸恼意的看着他。
纪时宴没想惹她不高兴,立即放缓了语气哄她:“老婆,我好想你。”
他看着涂晚凝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凑近。
涂晚凝心跳如擂,她闭上眼,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纪时宴小心翼翼的吻她,仿佛生怕自己用力,怀里的人就会碎掉。
涂晚凝忍不住舔了一下,耳尖通红。
纪时宴瞬间呼吸沉重,抱着涂晚凝的手臂不断收紧,发了狠的去吻她。
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男人的手悄悄伸进她的衣服里。
炽热的温度从腰上传来,涂晚凝嘤咛一声。
纪时宴越发不知分寸。
涂晚凝按住他的手,轻声提醒:“这是在医院!”
纪时宴不管不纪。
就在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时宴,晚凝,我给你们熬了汤!”
纪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涂晚凝猛的将纪时宴推开,扣起衬衫的扣子:“都怪你!”
纪时宴咽了咽喉咙,声音低哑:“对,都怪我。”
涂晚凝狠很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去给纪母开门。
“哎呦,怎么这么久?”纪母提着汤进来,随口问了一句。
“在帮我换药。”纪时宴眼也不眨的说谎。
纪母没再继续刨根问底,涂晚凝松了口气。
时间过去的快,纪时宴出院时,已经快要年关。
队里担心纪时宴的伤会留下后遗症,给他批了长假,一直到年后才回归队。
涂晚凝也休了假,在家照纪他。
这天,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故事很简单,是讲一个孩子起诉父母生而不养,胜诉后得到救赎。
“时宴,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涂晚凝靠在他的肩膀上,握住他厚实的手掌。
可纪时宴却觉得有些不对,他疑惑的看向涂晚凝:“我好像记得我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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