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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
  他回想着江柠那晚的样子,一遍遍地回忆着……
  她是第一次?
  ……
  江柠闭了灯迷迷糊糊睡着,突然门被推开。
  “谁?”江柠惊醒从沙发上坐起来。
  第一反应是傅成又回来了,可待她看清楚关门人的背影时,悬着的心放松下来。
  “白天还咬我,这会儿又不认识了?”男人走到沙发旁挨着她坐下。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江柠身子往后退了退,“我是说,你怎么来这儿了?”
  “傅家哪里是我不能进的?”他眉毛轻挑。
  “可这是傅成的院子。”
  他声音幽沉,“我找傅成的人,不进傅成的院,应该去哪儿?”
  他凑近她,“还是说你除了傅成这儿还会去别的地方?”
  江柠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听得出他有醉意。
  江柠尴尬地往后退。幸好关着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你,找我有事吗?”
  “有。”
  “什么事?”她问。
  “昨晚有件事记不清了,找你回忆一下。”他后面还给她加了个称呼。
  江柠:“……。”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我邀请你帮忙回忆。”
  “我不接受这个邀请。”她不动,“这是在傅家,不是在你的傅公馆,你别胡来。”
  他嗤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身子往下压,“怕什么。”
  “我们这样不合适。”
  “你昨晚和我承欢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合适呢?”男人的手掌撩开她睡裤的裤脚,手掌摊入顺着她光滑的肌肤往上,在她的大腿上捏了把,“这双腿昨晚缠在我腰上的时候,不是很合适吗?”
  ……
  “傅寂沉,你疯了吗?”
  江柠被他扛在肩上,穿过一个个院子,到了他们最熟悉的那个院子里。
  男人推开房门,把她扔在床上。
  他欺身压下来,把江柠整个人笼罩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颈肩。
  甚至门都没关。
  “你疯了吗?”江柠推他,知道他故意的,“傅寂沉,你关门。”
  男人笑了,拍了拍她的脸,起身去关门。
  可下一秒,他直接把门全部拉开。门全部敞开着。
  “这样记忆更深刻,不容易忘。”
  ……
  男人看着死死咬着嘴唇的江柠,……故意用了巧劲儿折磨,“怎么没声了?昨晚不是叫的很起劲儿吗?”
  “今晚就没胆子了?”
  江柠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喉间抑制不住地哼唧被她死死压在胸腔内,咬着唇整个人的精神紧绷着。
  男人哪里肯如她所愿,一番猛攻,技巧和力量的配合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他,可她的大脑却固执地分配着她的眼睛和喉咙,眼睛盯着门口,喉咙紧关着。
  在她的理智一点点沦陷后,大厦即将倾塌,他起身去关门。
  “傅寂沉……。”她难耐地喊了声。
  男人嘴角满是玩味,看着神色迷茫的她,嘴角兴意浓烈。
  门被关上,她彻底松了口气,卸下所有的理智,步步沉沦。
  可他却玩性大发,只是挑逗……
  她没了耐心,有些恼。
  他失笑,开始耐心安抚。
  终是大厦倾塌,万劫不复……
  有些东西,不试不爱,一试成瘾,他对她便是这般。
  一次,又一次,沦陷后,再次沦陷……
  她最后彻底摆烂,任由他摆布……
  ……
  江柠醒来的时候,头正枕着男人的手臂,窝在他怀里。男人合着眸子睡着。
  外面天还黑着。
  “醒了?“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我,我要回去了。”她坐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拦着,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套在身上。
  待她发现少了一件薄衫时,她四周去找。腿还在打颤,发软。
  男人幽幽开口,“你晚上睡觉穿这么多做什么?”
  他手肘撑在脑后,侧撑着身子,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全身就腰上盖了一条浴巾。
  精致的五官配上优越的身型和线条,再加上这个姿势,销魂。
  薄衫被他食指挑着,江柠不敢看他的脸,伸手去拿衣服,很容易便拿到了。
  “第一次?”他声音没有温度,冷漠冷淡还是冷凉,分不清楚。
  江柠手上动作顿住,装作没听懂,“不是第一次,平常也是这么穿,习惯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了不是第一次。”她tຊ拿了薄衫套在身上,往门口走。
  “昨晚的床单,我看见了。”
  她脚步顿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是生理期吧,那今晚怎么解释?
  “他没碰你?”他问出口的那一瞬,想起江柠身上的伤,眸子紧了紧。
  “你都知道了,还需要再问吗?”
  他们只是有婚约,没结婚,什么都没发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毕竟交往了四五年,一个屋檐下相处。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儿傅寂沉眸子沉了沉。
  可江柠这个说法意思是没有,他嘴角的阴鹜散了不少。
  他的眸子落到她颈肩的红痕上,神色暗下去,“那你身上的那些……怎么来的?”
  江柠背对着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不作声。
  男人靠近他,江柠眸子同他对上,起了一层雾,“你碰过别人吗?”
  他避而不谈,“这不是你该问的。”
  “这也不是你该问的。”江柠倔强地说。
  他声音冷冽,带了警告,“江柠。”
  江柠笑了笑,嘴角挂上明媚的笑,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喊了他一声,“说好听点,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
  “说点实话,我们这是……touqing弄不好是要天打雷劈的。”她说。
  她手臂缠住他的脖子,“我们就算是曾经没做,不代表以后不做。”
  傅老爷子病了四五年,身体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惦记着两人的婚礼。
  这次把他们叫回来,也是这个意思,督促着他们找个合适的时间领证,办婚礼。
  她樱唇贴在男人耳后,“你忘了?连你自己都说过我们要好好完成任务。”
  她捏着他的耳垂,“我对你欢,对他,只会更欢。”
  “你敢。”
  她垂眸笑,“他是我“未婚夫”,鱼水之欢,有何不敢?”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第一次,最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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