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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梨满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推开,“本将军现在没心情,滚远点。”
  “将军……奴婢求你了,廖叔真的是无辜的。”她苦苦哀求。
  楼弃不为所动,拿着竹卷,面色如常看着,眉眼极为冷酷。
  “再吵,丢出去。”
  姜梨满眼眶水雾弥漫,再次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我以后不会再自作主张。”
  男人用扒拉她一下,她不怕死地继续缠他。
  楼弃觉得烦了,“爱抱你就抱着吧!等会下马车,你再抱着,就不要怪我一脚踹你下去。”
  要是下了马车,他会离开,那她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如此,姜梨满松开了他的大腿。
  “将军。”
  她解开了衣带,衣服一件件脱开,露出曼妙身姿,鲜红的肚兜衬得她肌肤发光似的白。
  楼弃手中竹卷一紧,发出吱的被击溃般的响声,冷厉的目光盯着她,声音沉怒,“以色侍人?姜大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奴婢是将军的人,服侍将军是应该的……”姜梨满不敢去看他此刻的眼睛,慢慢俯身往他怀里靠近。
  楼弃清冷的眸色没有半分情欲,只有怒意,坐着不动,就看她怎么服侍自己。
  “将军……”他这样不为所动,姜梨满有些手足无措,轻咬了咬唇,伸手解开他腰封。
  “可别后悔。”楼弃不动的神色微变,放下竹卷,遏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tຊ。
  ……
  茶几上的香炉轻烟袅袅。
  啪嗒一声,她发髻的簪子掉落,乌黑的长发如华丽绸缎似的散落,声色起伏中,每一根发丝仿佛在跳舞,姜梨满的手死命拽着他的肩膀,衣服被她捏得皱巴巴,感觉腰肢要被压断。
  马车像是永远不会停,轻摇慢晃,路过热闹的集市,再到无人的小巷子里,到他餍足才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来。
  马车里依旧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声啜泣。
  “将军……”
  姜梨满拽着他衣袍不松,“廖叔是无辜的,你保他一命。”
  浑身都疼,但这次她不敢再让自己昏睡过去。
  抱着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就开始求着他。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犯……”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楼弃都不为所动,面容冷酷一把拎起她,又是一顿教训,“看来我对你还是仁慈了,才会让你得寸进尺,不知分寸。”
  被吻得全身发麻,姜梨满脑袋昏沉沉,渐渐忘记了怕他,缩在他怀里不停喊疼,“阿弃……”
  楼弃顿了顿,忽然停下来捡起衣服给她浑身裹住,抱着出马车。
  “将军。”佟管家迎面过来,看着怀里低声啜泣的姑娘,以为出事了,“老奴这就请大夫。”
  “请什么大夫,她好得很。”楼弃心烦,抱着人大步流星进了院子里。
  青梅看到她,大气不敢喘,只是行礼站在门口。
  见剑竹和佟管家跟来,她担心就问,“佟管家,姑娘怎么了?”
  “不知道,最好别问。”佟管家也着急,好不容易才养好身子,要是又弄伤了,心疼的还不是将军自己啊!
  “要不要请大夫啊!”剑竹有些拿不定主意,将军说不用请大夫,但真不请怕是不合适。
  佟管家往屋里瞅了眼,“请什么大夫,传太医。”
  “啊!”
  “将军没有说啊!”剑竹傻眼了。
  “将军心疼姑娘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佟管家是楼弃母亲身边的仆人,从小看着他长大,最是了解他。
  剑竹怕被责备,“佟叔,将军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姑娘就是因为自作主张,不听话,才会被教训的。”
  那可惨了!他让带着马车饶了京城街道整整三圈,到天黑才回来。
  一路上姜梨满都是哭,可劲的求也没用。
  “刚才将军也说了不用请。”
  佟管家白他一眼,“那你等着吧!”
  天色已晚,他让青梅赶紧准备膳食和热水。
  不一会儿,屋里果然传来不悦的责备,“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剑竹:“……”
  “属下这就去请。”剑竹欲哭无泪,他早该知道主子嘴硬的脾气,麻溜跑出去,快马加鞭把老太医带来。
  ……
  “姑娘,醒来了就起来吃药吧!”
  姜梨满醒来,一个穿着暗红色衣裙的嬷嬷端着药碗站在床边。
  “棋嬷嬷。”
  棋嬷嬷是楼弃母亲身边的人,经常陪着她来姜家的。
  可以说是看着她和楼弃长大的人。
  棋嬷嬷叹口气,神色里没有往日的和蔼,将药碗递过来,“姑娘喝药吧!”
  姜梨满闻着药脸色微变,里面有很重的红花味,“嬷嬷,这是谁的意思?”
  她眼眶酸涩,知道不该问,也没有必要问。
  可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的意思。
  “是将军的意思,将军和大小姐定亲了,很快就会成亲。她才是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将军不想她受委屈。”棋嬷嬷语气平淡,再次把药碗给她,“姑娘,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听话把药喝了,要是你不喝,将军以后不会再见你。”
  更不会再碰她。
  姜梨满脸色苍白如霜,抿了抿唇角后笑道:“我明白,不会叫嬷嬷为难。”
  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
  药真苦,满嘴呛人的苦味,让她想吐。
  棋嬷嬷看着她把药喝了,就转身离开。
  青梅红着眼眶进来,“姑娘……”
  “嗯,我没事。楼弃在书房吗?”姜梨满浑身充满了无力,但她不能坐以待毙。
  廖叔被抓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没有,将军送你回来后就走了!”
  “喜嬷嬷没有回来,但棋嬷嬷来了,她也变了,姑娘,我们该怎么办?”青梅揉了揉眼眶,看到棋嬷嬷的时候她很激动。
  可棋嬷嬷却不似从前那般温和,怒斥她不懂规矩,罚她了十下手心,厚重的戒尺砸下来,她疼得眼泪汪汪,棋嬷嬷也没有半分心软。
  “过去她最疼奴婢和姑娘的。”
  姜梨满不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醒来已经是半个月后,才知楼弃的母亲突然病逝,而楼弃也离开了京城。
  大概都是恨她退亲吧!
  “别哭,以后不要惹她不高兴。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不是从前了。”
  “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不用害怕。”
  青梅点了点头,“姑娘去了侯府,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回来她就病倒,睡梦中都一直在喊疼。
  姜梨满摇头,“廖叔被抓了。”
  青梅不知道廖叔是自己人,只知道姑娘偶尔会去当铺典当些旧东西。
  “姑娘去见他了?”
  姜梨满自责道:“嗯,是我考虑不周,想找到他帮忙,是我害了廖叔。”
  “青梅,帮我看着书房,只要楼弃回来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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