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项罪责,云柔便会挥动戒尺狠狠地打在夫子身上,打的那叫一个哀嚎声不绝于耳。
可见某女人下手有多重。
“北辰国最高等学府?放屁,依我看你们就是一群趋炎附势踩高捧低见风使舵的猪。”
“还说什么圣人之地?都看看教出了个什么品种的玩意。”
“一天天顶个脑袋就知道胡吃海塞,三五成群招猫逗狗欺凌霸权。”
“你,你……”
陈夫子被云柔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也怼的毫无还嘴之力,最终两眼一翻气的晕死过去。
“你要做什么?”
围殴季云书的少年们看见云柔抄着戒尺朝他们走来。
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
“先自报家门,本夫人定远侯府当家主母,你们打了本夫人的弟弟,这个场子我得找回来。”
“是他先招惹我们的,他先动的手。”
明明人多占优势,可几个少年谁也不敢上前。
“我这个人帮亲不帮理,各位弟弟要乖乖的挨打哦。”
啪!
“啊~”
啪啪!
“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的回荡在青云书院。
真真应了那句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来之前云柔已经从季嫣然那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
伯爵府嫡公子孙一洲和兵部尚书胡家二公子欲要对季嫣然行不轨之事。
为了救季嫣然,季云书以寡敌众,才会落得被吊在参天巨树下殴打的结局。
季嫣然知道,自己和哥哥能够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云柔。
阴差阳错之际,在逃跑的路上,在被孙一洲抓住的绝望一瞬间,让她遇见了买首饰的救命稻草。
孙一洲胡言打了季云书,欲要玷污季嫣然,结果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耳朵掉了大半。
伯爵府和胡家自然不肯放过云柔,连带着被云柔一起打了的那些少年的家长们,双方对博大理寺。
“莫怕,夜冬会代替本侯处理好一切。”
上堂之前,云柔为季云昭整理好狐裘大氅,弯腰之际听到耳边磁性低沉的声音。
“怕?怕不了一点,这件事情放心交给我。”
反给季云昭一个放心眼神,云柔推着轮椅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入大理寺。
古代的大理石就相当于现代最高法院,是皇权直属部门。
负责审理此案的则是大理寺少卿,霍长安。
“少卿大人,正是此女毒打我儿。”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胡能。
若是忠勇伯爵能下地走的话,站在公堂上的怕是还有他一份儿。
“少卿大人,定远侯夫人下手歹毒,我们家孩子才十六岁啊!此等恶妇怎么下得去手啊。”
“还请少卿大人秉公办理,重重惩处这恶妇。”
“呵~”
众人七嘴八舌指着云柔如何如何之时,双手环抱着肩膀的蓝衣绝色妙女子讥笑出声。
“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连我一个十五岁的毒妇都打不过,奉劝各位大人趁着身子再生一个重用的男丁吧,别绝了后。”
云柔的一句话看似声音不大,但杀伤力绝对爆棚。
围观在大理寺外看戏的百姓们忽然间……莫名的……觉得云柔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十六七岁的少年们已经到了束发的年纪,有的甚至娶妻生子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结果连定远侯夫人这么一个弱女子都打不过,是不是太扯了点?
“顺便纠正一下各位大人,本夫人身为定远侯当家主母出现在大理市公堂上,可不是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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